
隨醬生日快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(遲到的)以及這幾天讓你擔心了對不起嗚嗚嗚嗚……然後這個基閃光他……你懂的最後是開放式你可以盡情腦補(喂从早上就微妙的不能顺利动作。身体被极度的疲惫感控制。基山广深吸一口气,没有期望中的舒畅,反而被眩晕摇动了身体。四肢沉重得好像要将灵魂也坠入地底。就算这样,也能顺利接到传球。这种程度的话,早就被训练得像是条件反射一样,大概就算昏迷中也能接到吧。“广!射门!”声音听起来好像很遥远,但是基山广知道声音来自身边,一定是身边的队友吧,比如……在考虑出人名之前,他已经听从自己的反射,起跳到半空。天空坠。不是自己射出的,而是看到了自己射出。从对面。由GURAN。“踢得好,广!”啊啊……天空……如同这一必杀技的名字一样,天空在他眼前坠落了。粉碎、扭曲、撕裂、碰撞。坠落。“广?!喂……广!!!”
这是少年与自己的战争,欲望与欲望互角,爱与爱的肉搏。“晚上好,广。”“……GURAN。”明明才只是早上,以今天的身体状况,根本没法支撑练习到晚上吧。两人都明白这一点——不,他,他明明知道,却对这句话毫无怀疑。因为?暗都聚集于此。GURAN的灰白色连身球衣在这?暗里格外醒目。“最近,挺开心嘛,广。”“……”无法回答,基山广试着改变两人的高度差。站着的GURAN和躺着的基山广,看似在直角坐标系的横纵轴上相同的线形。相同却完全不同。“父亲会怎么想呢?”“唔……”并不单纯因为无法支撑身体而发出呻吟。“呐,广,你的愿望是?”GURAN以无机质一般的眼睛盯住基山广,接着露出笑容——毫无恶意却能刺得他浑身发痛。“愿、望……?”“是啊,广,你的愿望,不,或者说你的选择。”“……选择……?”钝痛的头部好像所有齿轮都干涩的磨蹭着,无法思考的基山广只是机械的重复着问话。“父亲,和守,你要选哪个?”“父亲……和……円堂君……?”“对,父亲和守。”“……”基山广在心中描绘出两者的身形,这几乎让他发出呻吟。无法选择的选项。“我替你选吧。”恶魔的耳语。不,这是自己的声音。“我,GURAN,只属于父亲。你没什么可挑的,你选守就好。”“你想跟守一起踢真正的足球吧?我只想报答父亲,不是刚好么?”“我选了父亲,你就选守吧。”默不作声的听着,GURAN就一直说个不停。基山广拼命让空气挤进干涩的喉咙,任由愤怒给出答案。“我……选择……父亲。”……不好。GURAN听到答案,不怒反笑——正中下怀的笑容。“那,快按照父亲的心愿去踢快乐的足球吧,广。”第一次觉得被叫到名字这么愤怒,然而却无法发出声音,像是认准了这点一样,对面的家伙加深了笑意。“我们都知道,谁也替代不了广,至少让父亲看到广的笑容,难得有一样的名字,当然要利用起来。”在怒火冲上来之前,悲哀的潮水湮没了火种。他确实知道。他们比谁都知道。GURAN自在的调整着体态,宛如在无重力状态下一样贴上基山广的身体——双手紧握双手,双脚缠压双脚,额头紧贴额头——试探温度似的蹭着。“可怜的孩子。”他听到他在自己上方如此轻叹,声音和小时候父亲抚慰自己的时候一样温柔,紧接着却漏出笑声。“不过就算这样,父亲也不可能让给你哦。”从连接之处开始,GURAN逐渐化成光砂,反重力的向上空流逝。“第三个选项,我,或者你自己都好,选了的话他们都会高兴,你知道么?”最后留下带着嘲讽的笑语,答案无需说出。
“广!能听到么?广?!”腿下草叶的触感,太阳微热的温度。抱着自己摇晃的人,有汗水和泥土的甜香。“円……円堂、君……”睁开眼睛,立刻被阳光刺痛双眼,虽然只有一瞬,捕捉到围住自己的一圈身影。阳光真刺眼。基山广默默对自己说。GURAN,别问我知道答案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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